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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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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光溜溜的爬表哥床(完结)

小姑娘光溜溜的爬表哥床,却被捉住吸奶揉穴

谢霖沐浴更衣后,从屏风外走出,踱步走向床榻,却忽而嗅见一丝熟悉的清淡女儿香。
他挑眉,定睛一看瞧见自个儿床上有个小小的拱起
这小丫头,也会学人家爬床了。
少年半是好笑半是宠溺,走近掀起被子,果然瞧见了一个貌美小狐狸精藏在里面,这丫头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光着身子呢。
柳颜被人发现了也不慌张,反而很洋洋得意的摸着自己的小嫩乳,脸上居然有点骄傲:“阿霖!你看,我这儿是不是变大了呢!”
静室内,一片香艳。
床幔落下,榻上披着白衫的貌美小姑娘坐在隽丽少年怀里,那女孩肤色莹白,身量纤幼,生得清艳绝伦,此刻正懒懒的把头靠在少年怀里。
谢霖就这么抱着娇滴滴的小姑娘,无奈摸着嫩嫩的幼乳,好声好气的哄:“嗯,是大了。”
这丫头皮得很,本来她还自负貌美,觉得谢霖肯定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可自开始长身子后,她似也发现了自己乳儿好像小了点,就有点慌兮兮的。为了看谢霖喜不喜欢她,找机会就往他怀里钻,如今更大胆,晚上光溜溜的钻被窝也干的出来。
被情郎肯定了,柳颜心中觉得高兴,挺了挺胸把小玉乳往少年手里送了送,蹭蹭他撒娇问:“真的大了么?你别骗我呀!”
这孩子生得标志极了,身子纯稚,幼乳俏媚,肌肤莹白胜雪,偏又触手生温,凝脂暖玉一般绵润细滑,摸着就让人爱不释手,亲起来更是带着股花蕊儿的干净甜味。
这样一个小尤物连衣裳都不穿的钻进人怀里撒娇卖乖,怕是世间男子做梦都梦不见的美事。
谢霖捏着娇娇俏俏的幼乳,顶端的那颗粉嫩乳尖儿像是刚打出的花蕾,落在微鼓的雪嫩幼乳上,小小的勾人来亲啃。
他低首凑过去含住吸吮舔舐,像是要将她吃进去似的,小姑娘呜咽一声,浑身都软了下来,娇弱无力地倒在他怀里。
“阿霖哥哥……唔啊……轻点呀……”
她身子敏感,就是亲亲嘴底下都会出水,如今被心上人拥进怀里托着玉背嘬着小奶子,更是连声音都在颤。
可她嗓音都是莺雀儿似的娇嫩绵软,轻轻细细,玉珠滚盘的清脆柔美。
谢霖伸手往她腿心花蕊儿一抹,呵——湿答答,水盈盈,蚌肉的细嫩柔软,小丫头更是被吓到了似的惊叫出声,尾音拉得长长的。
少年就捏着那里面的小蕊瓣逗着她:“真的大了,我感受到了。”
身下被揉捏得又酥又爽,柳颜紧紧埋进他怀里,玉白的身子一颤颤的。
“阿霖……轻点摸颜儿……呜呜……阿霖哥哥……”
“哥哥……不要亲我的那儿……呀……阿霖哥哥……”
小姑娘就像个柔弱的小猫崽被少年捏在手里拉开来,揉揉小幼乳,玩玩小嫩穴,她的小穴毛都没长,腿心那处销魂乡干净粉嫩跟块豆腐似的,硬是被谢霖揉弄得湿答答地瑟缩着,像朵浸了水的杏花苞。
可这姑娘好看好玩,却嫩生生的不耐把玩,谢霖就这么搂着她亲亲嘴,吸吸奶,揉揉穴,她就圈着他的脖颈咿咿呀呀的到了快美之地,那小嫩穴咬着纤长的指尖一吮一吮的,勾得谢霖愈发情动。
可他眉眼低敛,微微翘着唇角与她耳鬓厮磨着:“阿颜,谁教你的衣衫也不穿就爬男人床的?”
“被玩几下就这样了,不怕阿霖哥哥把你玩坏了?让你下不了床,只能在床上张着腿做哥哥的小性奴?”
他一边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浪词儿,一边压下来轻轻碎碎地啄着细白的脖颈儿,动作温存极了,在她高潮时更是柔了又柔,生怕弄疼了她。
柳颜被亲得仰头露出一截玉颈,快慰将水润杏眼晕染的迷迷蒙蒙。她本来娇滴滴地跨坐在少年怀里,听到这话,还以为阿霖哥哥要把她当小性奴来养,这和之前说好的对不上呀。遂又懵又急地蹭着他嚷嚷:“阿霖哥哥,我不要当小性奴,我要做你的妻子!”
听她说要做妻子,不要当小性奴,谢霖忍俊不禁,摸着女孩红红的樱唇,抿笑诱哄:“做阿霖哥哥的小性奴哪里不好?每天什么也不用做,就只要光溜溜的睡床上等我回来就好,连地也不用下呢!多适合颜儿。”
这说的,好像做个床上的小玩物是多好的一件事儿似的。
谢三公子霖,姿仪瑰雅,少时即有神童之名,至十六岁得圣上赏识,亲点状元。那一日少年状元骑马过街,姿容绝艳占尽风流,所到之处人们都争相一睹谢郎风采。
可这样的谢霖,却在夜晚拥着青梅竹马的小表妹,揉着娇软嫩乳,眉眼弯弯地哄她做自己的小性奴。
“而且颜儿的身子一揉就起了团红印儿,这么娇嫩怎么受得住持家的苦?还不如当个小性奴,每天只要躺在床上给阿霖哥哥玩就好了,是不是?”
一边这么问着,他亲着她,揉着她,把小姑娘弄得泄了又泻,瞧着她意乱情迷的小模样,竟觉得这丫头做个小女奴倒也应当。
被锁在床上给人肏的小姑娘也不用穿衣裳,每天就张开腿露出没长毛的小幼穴等着挨肏,晚上他回来肏个酣畅痛快,然后也不用拔出来,就塞在她身子里睡,正好堵住灌进去的精华呢;白天就把小幼穴用玉势堵住,抱她下来放在腿上玩,也不用给她穿衣裳,以便兴致来了就能拔出玉势肏她。她就这么在他的浇灌下长大,看到碰到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无忧无虑,不必为世俗烦恼。
啧啧啧……
柳颜哪知道自己温柔端方的阿霖哥哥此刻正想着要把她当做小性奴圈养起来,她只以为她这样不穿衣裳钻他被窝里让他不高兴了,这多不矜持多不规矩啊!所以阿霖哥哥说她要给他做小性奴,这样吓唬她。
嘁……她才不怕他呢!
小姑娘被谢霖逗弄得莹白的身子泛着一层胭脂似的粉,雪肌沁露,细喘微微,愈发显得晶莹剔透,清水芙蓉一样好看。
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少年秀丽的容颜,觉得阿霖哥哥生得真好看,于是凑近与他嘀嘀咕咕:“那,阿霖哥哥生得这般美,不做我的男奴多可惜呀!要是阿霖哥哥你做了我的男奴,我肯定谁都不要,不再看别人一眼,每天就和你寻欢作乐啦!”
她也开始想啊~要是阿霖哥哥做了她的男奴,嗯!她要与他游山玩水,对他为!所!欲!为!让他每天给她画画儿,还要写诗夸她美,不这样做的话,她就罚他不准吃饭!
小姑娘越想越觉得迷醉,那样的生活真是神仙日子呀!
这话被她原样奉还,谢霖弯眼想忍住笑,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于是他轻轻把她推开一点,然后抬袖隔在他们中间遮住自己,偏首笑出声。
柳颜听着他的笑声,呆呆愣愣的还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笑,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还想钻过袖摆看看他。
少年刚沐浴好,披着带着潮气的乌发,穿着宽松的衣衫,因着被她动来动去扯开了些胸前衣襟,露出些许白皙胸膛。
瞧着心里就扑通扑通的。
察觉到她贼头贼脑的要过来,谢霖马上以袖压唇,忍住过于放肆的笑意后才放下手揽住她,依然温柔的道:“好,那我就是你的男奴了,所以你现在开始就不可以看别人一眼了,知道吗?”
柳颜被他按下,又听他自愿做了她的男奴,眨巴眼想了一会儿,细眉蹙起很是为难的道:“这不行呀,爹和娘我是一定要看的,萍儿我要看的,院子里这么多丫鬟我也不能不看……哎呀,我肯定做不到不看别人一眼的!阿霖哥哥,我收不了你,你还是自由身啊。”
她还掰着手指数,愈数愈觉得这难以做到,要看的人太多了,这个要看,那个也要看,只好忍痛放弃把谢霖收做男奴。
这三心二意的小姑娘啊……谢霖扶额,挡住脸笑出声。


要是被玩坏了变成小淫娃……那该怎么办呢?半h
柳颜总算是听出他是在笑她了,小姑娘被笑得脸红,白了他一眼,把脸躲进少年衣里羞恼道:“阿霖哥哥净会取笑我,我以后不这样了!”
这说的,谢霖放下袖摆搂住怀里的温香软玉,爱不释手的握着她胸前的莹软,笑意浅浅的安抚道:“妹妹莫恼,阿霖哥哥不笑你了。颜儿这般别有一番风味,我很喜欢。”
他怜爱的抚着雪背,女孩的身子是娇养出来的嫩,肤若凝脂,柔若无骨。这初长成的青涩懵懂,也是让人心怜不已。
所谓秀色可餐,便是如此了。
柳颜从他怀里探出头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用有点严肃的语气问:“就算我这儿小小的,你也喜欢吗?”
谢霖松手,把她往上抱了抱,就在她面前低头叼住小乳尖,再大口一张整个儿含进去吸得啧啧有声。
小丫头发出一声轻软的娇吟,眼神又迷离了。
谢霖也是不好受,柳颜身上的清幽女儿香若有似无,引得他心猿意马。她身子真的又嫩又敏感,没亲一会儿,白致胸口上面就红了一大片,下面更是湿得好似发了大水。
柳颜一双玉臂圈着他的脖颈,轻咬朱唇,只觉得浑身都酥软了下来,胸口被表哥亲得痒痒涨涨的,腿心那个地方好像又流出了水……
她无力的动了一下想合拢腿,却马上被谢霖更紧的制住,教她挣扎不得,只得乞求的叫他:“阿霖哥哥……唔嗯……”
谢霖拥着她翻身压下,漆黑发丝水一样的披泻而下,女孩颤颤的伸手把这柔滑青丝拨弄好。他轻抬首定定注视着她,满目温情,像是微风吹着含苞的花。
少年的手顺着窈窕腰肢往下揉着那处稚嫩花蕊,惹得小人儿闭目娇娇欲泣的轻吟。
他看得温柔,俯下身也带着珍而重之的怜惜。埋首在香软颈窝,他轻吮着雪肌哑声念:“颜儿妹妹,莫怕。”
“颜儿……等你再长大些,等你十五岁及笄的时候,阿霖哥哥就给这张小嘴吃东西,把你喂得饱饱的,好不好?”
他意有所指地在那润泽的嫩穴口抚摸,长睫翕动地露出了无害的笑。
被鼎盛情欲烧得艳红欲滴的唇凑近小巧耳垂,谢霖轻轻吹了吹气,晦涩地看着它变得愈发红润。
喉结微动,他含住耳垂轻柔的舔咬吮弄,带着几丝恶意的呢喃着:“到时候,妹妹就躺在这张床榻上,张开腿给哥哥肏。要是颜儿不小心被哥哥玩坏了,成了不能下床的小淫娃……”
柳颜被身上的快慰冲刷着,瘫软在床上失神地望着上面,脑子里一团浆糊,只听见他在耳边低声说的话。
要是颜儿被阿霖哥哥玩坏了,变成了小淫娃……
喃喃跟着问着:“那,颜儿……该怎么办呢……”
谢霖抓揉着女孩小小的乳儿,嫩嫩的蕊瓣,将她的情欲神思全部握在手中把玩逗弄着,然后柔声念:“那颜儿只能当哥哥的小性奴了,哥哥吃饭看书睡觉,都一直插在颜儿的小嫩穴里,往里面灌满精水。颜儿也不能出院子,不能见除了哥哥的任何人,就这样被我玩一辈子,好不好?”
柳颜缓慢的眨眼,清醒了一点,委屈的小声坚持说:“颜儿要做阿霖哥哥的妻子,不要当小性奴。”
她眼角泛红,有晶亮水液慢慢凝结,然后又眨了下眼,居然就这么吧嗒吧嗒哭了出来。
她别过头,往下面躲着,声音带着浓浓哭腔:“颜儿要所有人知道,阿霖哥哥的妻子是我,阿霖除了我就没有别的相好的人了,所以我不要当哥哥的性奴。”
最后,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女孩捂住眼睛,声音稍微高了一点:“我就要当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妻子,我都不当。”
谢霖见小姑娘给弄哭了,连忙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心疼得亲她的泪水,又听见她闷闷的说:“要是我被许配给了别人,或者你让我当了小性奴,我就扯条白绫——”
谢霖直接吻住她,没让她把话说完。
唇齿交缠,一吻结束,他轻扯了扯女孩细嫩的腮帮子,无奈叹:“真是狠心。”
柳颜小脸娇艳,眼眶还是红的,被捏住腮后也伸手掐他的脸,不高兴的抱怨:“阿霖哥哥才狠心!我生得这么漂亮,怎么忍心一直欺负我!”
行吧,我欺负你,欺负得你都要扯白绫了!
谢霖叹气,无奈哄着小姑娘,可心里却是甜的。
两情相悦,这可真是,世间最美的事了。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姑娘,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是他喜欢的模样呢?
越是深入,越是沉迷。如鬼怪话本里蛊惑人心的狐女,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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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给表哥抒解+过渡+配角h 撅着屁股被肏得神志不清
天将亮未亮时,谢霖已经醒了,他平时便睡得晚,昨日柳颜来了,即便是与她狎昵了一会儿,也算睡得早,因此就起得也早。
一醒来便觉得满手的细滑,睁眼一看,便看到自己的手放在柳颜的胸口,正松松捏着一只小奶子。
嗯……这儿是真不大啊……
他顺势轻揉了揉,将她揽在怀里抚弄着,这儿虽然不大,可却幼滑温软,粉嫩的乳尖尖惹人怜爱极了。
她肌肤柔嫩,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红印,经过昨夜的把玩亲啃,双乳已然是红晕朵朵,看着仿佛遭受了莫大的折磨一样。
柳颜在睡梦中感觉到胸口痒痒的,好像有人在摸她,迷瞪地往被子里躲,谢霖也不唤醒她,跟着她继续抚弄着,还低下头扶住肩,啄吻着那稚软的小玉兔。
嫩乳被揉弄的酥麻感让小姑娘呜咽着睁眼,看到表哥一大早就在吃她的奶儿时,揉着眼睛撒娇:“阿霖哥哥……”
谢霖亲着她应了一声,捉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硬起的东西,敛眉垂眼道:“帮哥哥一下。”
小姑娘乖乖地点头,认真地上下撸动着那根勃起的阳具,她手小力气小,动起来慢腾腾的,也就技术还行,感觉尚可,谢霖知道她已经很努力了——这活儿确实不算多有意思的,时间长了她还手酸手肿什么的……
这姑娘真的是身娇肉贵的。
喟叹的眯眼,享受着身下源源不断的欢愉,他抱住小姑娘,抚着滑软玉体与她打趣:“我的床睡起来这么舒服的么?瞧着比睡你自己的床还香。”
柳颜像是柔软的小猫贴在他怀里,被这样抱住让她觉得安心的不得了,被窝暖暖的也让她困意又起,这人一困,手上的动作就变慢了,谢霖索性握住她的手自己撸着。
“嗯……”她闭上眼,含糊的回:“哥哥的床舒服,我喜欢和哥哥一起睡……”
她的脑袋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停下,软乎乎的撒娇:“阿霖哥哥~”
谢霖亲上她,回着:“嗯,哥哥在……”
少年情热便是如此难舍难分,就像温着的美酒,入口香醇,到喉间便化为一团烈火,落入腹中,将整个人烧灼得不知今夕何夕,醺然似游云梦。
他们吻得忘我,像是要将对方咽入下腹的贪得无厌,在滚烫的呼吸交融中,柳颜连掌心湿了也不知道。
她闭目侧身蜷着,像是乖巧极了的猫儿,又像是新摘下还含着凝露的芙蓉,睡在宝盒中,无人可以打扰她。
谢霖最后亲了亲她,又柔声哄了她几句,便下床拿来棉帕温柔地将她的手、腿擦净。
然后才更衣洗漱,换上朝服离开。
待他身影消失,永安直起身扫视了一圈,沉下脸问院子里:“你们可有看到表小姐?”
小厮连忙道:“回管事话,表小姐昨日来问三少爷课业的问题,问好了便回芙蓉苑了”
永安满意地点点头。
柳颜父亲是宁国公,母亲是谢家嫡小姐谢清,宁国公战死后,谢清悲痛欲绝,大病一场几乎要跟着宁国公去了,病好后也无心照料柳颜,整日诵读礼佛。一日谢浔登门拜访,看到府邸败落,柳颜在吃地上的野果,头上还有几只鸟雀啄着,连血都被啄出来了,一问得知仆人流散,无人照顾她,不由大为心痛。谢氏百年世家,顶级门阀,宁国公死后的全部家财皆为宁国公之妻谢清所有,谢家也送来钱财给她救急,如此下柳颜居然还沦落到与鸟争食的地步,足可见她对孩子有多不上心。
他狠狠斥责了谢清枉为人母,对孩子疏于照料,撂下狠话“你若不愿照顾颜儿,那就由我来照顾!”
谢清曾是京城第一才女,有一次抚琴,琴声动听如仙乐,引来百鸟朝凤,牡丹盛开,此事一度传为佳话。当年她嫁给宁国公的十里红妆,那等盛况就是公主出嫁也不及。
彼时,清冷庭院里的憔悴美人一袭白衣,娇柔堪怜,像是早春娉婷盛开的梨花,她待谢洵训斥完后,不喜不怒,只沉默的对兄长伏地叩首,轻道:“那颜儿就拜托给兄长了。”
嫡亲妹妹如此颓废,气得谢洵猛地掷杯,站起怒道:“好!你不养,自有人养!看在你是颜儿母亲的份上,她的婚事你来做主,其他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谢清平静道:“是,妾身谢过兄长。”
谢洵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被气到心疾发作,一甩衣袖就大步离去。
自此,柳颜便被接入了谢家,谢清则没有了牵挂,出家做了尼姑。
莲香渺渺,宁静的望月阁里只听一阵阵破碎的呻吟。
“不要呀……呜呜……怎么这么大……柔柔吃不下的……不要……”
“不要……啊啊……柔柔要坏了……柔柔坏了……呜呜……好烫啊……柔柔被撑坏了……”
清丽少女不见以往的嚣张气焰,只无力趴在被褥上任由身后的俊美男子灌精。
她目光涣散,樱红小嘴里断断续续吐着淫靡的求饶。青丝凌乱,其间露出的娇美小脸上满是春情欲色,正泪眼朦胧的人哭哭啼啼着。
皎洁玉背印满红色爱痕,小小的肚子微微鼓起,好像怀了孕似的。
玉柔才刚刚及笄,那用来欢好的细窄嫩径比一般的少女更浅。以至每次合欢都是被人肏进苞宫,生生被谢霁玩得失了神,又被毫不留情的内射灌得精浆满溢。
她接了单子前来刺杀谢府大公子谢霁,却没想到反而被人抓住囚禁起来供他淫乐,好像自己是泄欲用的床奴一般。
滚烫阳具抵着小苞宫就是一阵激射,谢霁闭目缓缓吐气,享受着释放的快感,任由少女浑身发抖地呜咽都置若罔闻。
//xing表妹h把小姑娘抱在腿上揉身子
把小姑娘抱在腿上揉身子
谢家规矩极严,纵使柳颜还想多睡一会儿,也不得不起床。
在去往佳琼厅的路上,她却看见了谢霁,咦了一下,她寒暄道:“大表哥好。”
谢家人是一脉相承的好颜色,谢霁也是当朝出名的美男子,他的面部轮廓比谢霖更硬朗,肤色也更深一些,由此很是夺人注目的俊美。
谢家一直以来在武将上有所欠缺,这一局面在谢清嫁给宁国公后终于有了改变,后来谢霁跟着宁国公去往边疆,四年后宁国公战死,他率领军队大破敌军,带着西辽的求和书回来,如今已是金吾卫上将军了。
看见柳颜,谢霁面色柔和了些,点点头打个招呼道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走过的时候,柳颜敏锐的嗅到了一丝淡淡的脂粉的甜香。
谢霁可是很不近女色的。
她微诧异,还有些戏谑的想:大表哥看上去一本正经,没想到房里也会藏人……就说怎么出门迟了,多半是被温柔乡给绊住了。
待谢霁走远,她偏首对萍儿低声念了两句话,萍儿点头表示记下了,这才抬步去佳琼厅。
饭后她与祖母说了会儿话,跟着先生抚琴消磨过了半天,午后在芙蓉苑小憩时,萍儿拿回来一匣胭脂水粉。
“小姐,这些就是了。”
柳颜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一盒一盒打开嗅味道,一边问:“大公子回来后,是直接回的房吗?”
萍儿回道:“是的,厨房里饭菜也是送过去的。”
她笑了下,轻挑眉尖:“她一直待在房里。”
萍儿道:“养护莲花的花匠说大公子房门紧闭,偶有婢女出入。”
她唇角挽起:“这样也不嫌闷,大表哥从什么时候有这毛病的?。”
萍儿退下对门口的婢女低语几句。
房里的柳颜自顾自的嗅着胭脂,在嗅到其中一盒时,停下,仔细嗅了嗅。
就是这个。
她把胭脂放回去,随便从里面拿出一盒来在手上抹开。
片刻,萍儿过来道:“约莫五日前遭了贼,大公子就这样了。”
柳颜眼睛微弯:“唔嗯……五日前,看来那姑娘就是被大公子看上了呢。”
脂粉在掌心晕开,用指尖点着染在脸上,看着镜中的花容月貌,玉面桃腮,少女唇角一弯:“能被大表哥看上的贼啊,想必偷的也不是钱了。”
萍儿点头道:“应当是谢家的机密。”
机密,谢霁的命,或是直接造出谋反的证据……这些都不稀奇。柳颜想通关节后,不再多问此事,揽镜自照,捧着脸笑得心满意足:“好想快点长大啊!”
晚上用过晚膳,柳颜蹦蹦跳跳地来到谢霖的书房,不管他在看着公文,过去就把脑袋蹭过去要亲亲。
谢霖从善如流地把她抱在腿上亲嘴,一碰到便发觉不对,她的唇真带着花香和甜蜜。
他扶住她的脸,舔了一下对面红艳艳的小嘴,眼含笑意的问:“这是茶花和蜂蜜?”
柳颜从怀里摸出几盒口脂珍惜地搁在手心里,像只小孔雀似的炫耀道:“这是我自己做的口脂,这个是用茶花做的,这是玫瑰花,这个是莲花……”
怪不得大哥说他院子里的垂烟莲花被摘了好几朵……秃噜噜的,丑得不堪入目。
谢霖不会为这种事训她,他笑着接过她的口脂,打开看了看,口脂色泽比湘妃色更深一些,质地细腻润泽,甜甜的蜂蜜香气闻着就勾人食欲,他点了些在指尖上给她抹在唇上、颈上。
口脂就这么一点点,小姑娘自己都舍不得涂,被他这么乱涂在身上,马上心痛地叫出声,抓住他的手不要他涂,却被按住好好亲了亲。
涂上唇,被他亲掉,涂上颈,被他亲掉,涂在脸上,被他舔掉,再涂再被亲……
柳颜看着宝贝全部进了他的肚子里,心都快碎了。这时候的她就像是存粮被掏光的松鼠,满目死灰,生无可恋。
茶花口脂涂完,谢霖还有些意犹未尽,他摸着怀里小娇娇,长指在她唇上逡巡游移:“怪哉,我平日里不吃甜,怎么这个就能吃掉这么多呢?”
柳颜忍了忍,还是忍不下这委屈,利索张嘴忿忿咬他的手指,口齿不清的嚷着:“我又没有要你吃,这是我涂在嘴上的。”
谢霖歪头,笑得温柔文雅,手指在她的嘴里搅拌着揉着软糯小舌。然后凑近与她咬耳朵:“那颜儿妹妹涂在唇上是想给谁吃呀?”
她嗦着手指轻哼:“当然是我自己吃啦,这样我吃什么都带着甜了!”
说着吐出嘴里的手指,她又开始撒娇了:“阿霖哥哥~你又欺负我!你看看哪家的哥哥会和妹妹抢口脂的~”
小姑娘这般撒娇卖痴,而谢霖看的却是她的衣领口,这里露出的一小片肌肤雪腻生香,滢滢似冰,配上点点红梅岂不是画龙点睛?
他笑意渐深,道:“那等我休沐的时候给你重新做些,好不好?”
此言一落,小姑娘哀怨的神色瞬间收起来,马上捧出剩下的口脂,娇娇的冲他谄媚道:“那阿霖哥哥,你还要试试吗?”
这么说着,她忽的好似想起了什么,没等他回答又收回来认真道:“不过你现在忙,我就不打扰了,这就先回去了。”
说着就要跳下来跑开,谢霖眼疾手快伸手捞住纤细腰身,把她重新按在腿上。
“呀,阿霖哥哥?”
柳颜一双猫儿眼睁得圆圆的,疑惑的看他。
谢霖弯眼,捏揉着怀里的香软娇躯。他了解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用什么样的力,怎么揉……都了然于心,如此没几下就把她玩得媚眼如丝,跑也跑不掉,只会靠着他怀里微微娇喘着。
等她情意升起,柔顺至极了,他才含住珠玉似的白嫩耳垂,一下下舔着吮着,像是吃着什么珍馐的仔细,柔声念:“颜儿妹妹放心,阿霖哥哥再忙也有时间陪你玩……”
烛火忽然抖动了一下,与她亲昵的少年半张脸隐没在暗处。柳颜被抚弄得发出小声的哼唧,眉眼间晕染了丝缕春意。
纤白的长指点了点小姑娘细腰上系着的花结,往下捻着长长的穗子没有动。他眼底翻滚着幽暗的欲色,然后阖上眼吐息,这次少年清冷的嗓音微微发紧,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以后颜儿晚上都留在哥哥这儿,就像昨晚那样……记住了吗?”


吸穴品酒h
身为世家子弟,谢霖的品行堪称洁身自好,他身边伺候的人皆为小厮,也没有通房。人际交往则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所谓物以类聚,他们的品味如出一辙的高雅脱俗,春赏花写诗,夏流水写诗,秋登高写诗,冬观雪再写诗,然后比一比谁写诗写得好,对去青楼给漂亮姑娘送温暖没有兴趣。
日子过得十分不食人间烟火。
如此的一个雅致人,他干的最下流的事就是和小表妹有了首尾。
从此温柔乡,英雄冢,霖雨泽被细柳,江雪孤鹤的少年迷上了娇柔堪怜的姑娘,从此缠绵悱恻,从此念念不忘。
汤房白雾袅袅,香风幽幽。
葡萄美酒夜光杯,这里的酒不只有葡萄酒,还有二十年的梨花春,陈年女儿红,香飘十里的玉醇香,号称饮后如梦一场的云梦生……
十数套奇珍的酒具与十数瓶万金难求的珍馐,一酒配一器,若是有人在场,恐怕会认为此间主人是难得的爱酒之人。
实际上,于酒一道谢霖只偶尔小酌,浅尝辄止,远称不上喜爱。
但就算如此,他的一时兴起,也不会是朴素简单的。
骨肉匀亭的手轻轻端起一只天青色竹节样酒盏,玉白指尖与悦目的青色相映成趣,里面微晃的酒液也是碧色的,仿佛是被熔炼了的山林翠微。
谢霖搂着柳颜,笑道:“此酒名为竹叶青,味香清醇,入口甜绵微苦,温和柔润,余味无穷。古有诗云“兰羞荐俎,竹酒澄芳”,如此盛名,颜儿可要一试,看它是否名副其实?”
柳颜就着他的手轻抿一口,咂摸咂摸道:“有点苦。”她想了下,说:“香是很香的。”
他弯眼,沿着她碰过的杯壁慢慢饮尽残酒,然后放下酒盏放下,托着她的下颌,吻上渡进一口,少女轻声哼了一声,吞下了他喂进的酒液。
绵延的酒香浸透了交缠的吐息,一杯酒好似醉了两个人,再加上周身白雾缭绕,真如同在云间梦中。
谢霖抚着她的脸侧柔声问:“现在呢,还是苦的么?”
柳颜不服地伸臂勾住他的脖颈,软声轻哼:“如果我还说是苦的,你是不是要把我给灌醉了?”
谢霖嗯了下,敛目慢慢亲吻着她的唇角,低笑:“对啊,把你灌醉了,然后锁起来。”
少年唇瓣殷红,吻着肌肤时就像尝着奶白的酥醪,轻柔得如微风扶柳,她觉得痒,便偏头躲开。
被躲开了吻,谢霖也只笑了笑,细心理好她的发丝,继续说:“还有十几杯酒,颜儿,与我一起尝过去可好?”
“此酒名葡萄酒,从西域而来,酒色浓艳,香气满溢……”
竹叶青,葡萄酒,梨花春……
两人共尝了十几杯酒,汤池房里酒香弥漫,暖雾熏人更激起了醉意,以至于到了后来,柳颜醉了,搭着他的肩,柔若无骨的攀附着他。
“阿霖哥哥,你真好看啊……”她靠在他怀里说悄悄话,抬起的眼里涣散一片,倒映着他娟丽如画的脸。
谢霖也与她说悄悄话:“颜儿妹妹也很好看。”他弯眼:“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他将她抱上来,放于绒毯上,解去她身上的浴衣,露出的美人娇躯冰玉妆成,玉臂纤腰,雪臀花穴,秀腿莲足,无一不美,无一不销魂。柔嫩酥胸上残留着的红色爱痕更是引人血脉贲张,让人恨不得覆身其上好生将她怜爱一番。
少年跪坐在她身边,即便是这样了,他的举止也是优雅雍容,腰背秀拔如玉山翠竹,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
可他眼角泛红,眉梢轻挑,其中蕴着几分勾人心弦的风流之姿,这副模样分明是有了三分醉意。
谢霖这样正襟危坐着,端杯掩唇,垂眉低语道:“颜儿,这是最后一杯,此酒名女儿红,色如琥珀,纯净可爱,香气馥芳,浓烈沉郁,味——”
他的目光一直看着醉酒的少女,待说到味的时候微抿了酒液,  尝了尝而后温柔道:“甜酸苦,辛鲜涩六味俱有,色浓味醇,风味独特,霖甚是喜欢。”
他的笑更柔和了,乌润的眼像是蕴荡着一汪春水,伸手将她闭拢的一条纤腿拉开,接着起身举杯至她分开的腿间,看着女孩腿心晶莹剔透的幼花嫩蕊,轻声细语的念:“霖甚是喜欢,颜儿,你也尝尝可好?”
他说着,将酒杯置于她的腿心上方倾倒。
琥珀色的酒液倒在少女洁白无瑕的花户上,润泽着幽秘花丛,些微凉意让柳颜细微的呻吟了一声,谢霖扔掉酒杯,把住秀腿俯身含住花蕊就是一阵牛饮狂吸。
“啊……唔啊……”
小人儿半醉半醒,感到身下被一阵吸吮含弄,有些疼又有些羞,激烈的快感席卷全身,不由得咿咿呀呀似哭似闹的娇吟出声。
“唔唔……呀……阿霖哥哥……啊……”
灵活的唇舌挑弄着细嫩的蕊瓣,刺激出的欢愉源源不断地流淌在少女体内。惹得花汁淋漓,恰似上好的琼浆玉液,谢霖迫不及待的啜饮吃下,还尤嫌不够的轻啃着瑟瑟发抖的蕊儿,以便让她流出更多的汁水来供他吸饮。
醉酒的身子更为敏感,粉白的蕊唇被吮开,小玉粒被吃得俏俏挺立,再也无法护住里面的娇小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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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呀!差一点就被阿霖哥哥玩坏啦!h
这弥漫着桂兰香气的汤房里,便是如此淫乱的一幕。
稚嫩的女孩玉体横陈,一双纤腿被牢牢把住,被迫敞开腿心的妙处给人吃,而少年埋首在腿心吃得津津有味,女孩是半醉不醒的,能认清人,却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小手胡乱抓着身下的绒毯,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阿霖哥哥……呜呜……不要了……啊……呀……哥哥……阿霖哥哥……”
她被吃得又哭又抖,既觉得快美得可怕,又觉得下面被吮得疼,阿霖哥哥到底做了什么呀,怎么让她这么难捱……
谢霖狠狠嘬着汁水,似乎要将她给吸干似的,既然不能肏透这嫩穴灌个精满浆溢,那就先吃吃它来解馋。
想罢,他张口把整个稚嫩的花户含进口中,握住腿根将其分得更开,舌尖对准细小的穴口就是一阵挤弄戳刺,誓要将里面的汁液喝干的凶悍。
柳颜习舞,身子柔韧得就像是初春的嫩柳枝,被谢霖失了分寸的拉开也不觉得疼。
快慰排山倒海,层层叠叠,眨眼间她就被扔上了极乐,只能惊慌失措的唤着阿霖哥哥。
“阿霖哥哥……呜呜……哥哥……啊……阿霖哥哥……”
可两条纤腿没扑腾几下便被更无情的镇压下来,散发着幽微甜味的花蜜从嫩蕊中流出,像是滴滴答答的泉,流进少年张开的口中。
咕叽咕叽的淫靡的水声中,柳颜无力地躺在绒毯上,目光失神地看着上面,簌簌泪水沾湿了发鬓,她眼眶湿润,樱唇微启,胸口的起伏连带嫩桃似的幼乳都跟着轻颤,看着便是眼热。
这副情迷乱性的媚态倒真像是个给人泄欲用的小性奴了。
从香源蜜洞里缓缓流出的花汁伴随着若有似无的酒香,让他心潮澎湃。谢霖乐此不疲的用口舌戏弄着她,吸吮含弄,揉捏掐捻,无所不用其极,逼得柳颜泄了又泻,等小丫头泄了几次,哭声轻了下来,腿儿都在小幅度的抽搐时,他才稍稍满足的罢手。
正欲宽衣解带与佳人好好温存,余光却瞥见女孩原本粉白的小花蕊被亲吮的桃红一片,他马上轻抚细看,瞧着还泛着红肿,若是不管,只怕她明日连床也下不了。
再看柳颜,她满脸泪痕,气息微弱,微阖着眼毫无神采,怕是因为这场情事显出了虚脱之象。
心爱的小姑娘被折腾成这样,谢霖也顾不得回味了。忙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亲,看着心上人半睁半闭着眼,疲累至极的模样,不禁长叹,这娇丫头到底怎么养得如此弱不禁风,他自问在床笫间也不是贪婪残暴的性子,怎么这才刚刚开始,她就一副遭受磋磨的凄惨模样了……
“颜儿?颜儿?”
他抚着青丝温柔唤了几声,少女大大的猫儿眼里才渐渐现了亮光,她缓慢地眨了下眼,受了委屈似的瘪瘪嘴,最后有气无力的把脑袋往他怀里蹭得更深了。
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这小可怜,怎么被欺负成这样了?
谢霖心疼极了,低头亲了亲她,吻里满是安抚温存之意。心中念了几句色即是空、君子好色不淫之类的话,把小姑娘收拾好,腿心上了药,又抱到床上哄她喝些参汤再歇息,安顿好后正想折回去草草解决一下身上的火热情欲时,却被一只软嫩小手揪住衣角。
小表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眶红红的,青丝披散,真像是被欺辱了一样。
被折腾了之后她酒倒是醒了干净,知晓谢霖和自己亲昵了却没有尽兴,因此就有些不安:“阿霖哥哥,是颜儿没有让你舒服吗?”
她看了看他胯下硬起的东西,摇摇他的衣角,垂眉低首,轻轻说:“阿霖哥哥,让我帮你吧。”
谢霖大抵知道她的心思,坐下抚她的脸,柔声轻斥:“累了就应当好生休息,难不成你真想让我把你玩坏了?”
他这话让柳颜想到了,要是被阿霖哥哥玩坏了的话,就当不成妻子,只能做个不见天日、默默无闻的小性奴啦!
被阿霖哥哥拴在床上用来泄欲的小性奴,只能看着他娶妻生子,别人一谈起阿霖哥哥,就只会说他的妻子是某某家小姐,不会说是她柳颜,她就没有资格和阿霖哥哥合葬在一起;阿霖哥哥的许多事她也都不能参与,不能参与他的事,她就不会是阿霖哥哥心里最重要的人,不是最重要的人,他就会为了别人委屈她,还会抛弃她!
被玩坏了就会被抛弃!!
这太可怕了,她被自己的想象吓出了一身冷汗,暗暗下定决心,这要是发生了,她就扯条白绫绞死阿霖哥哥,再绞死自己!既然阿霖哥哥不能属于她,那就谁也不可以得到他!
虽然这么想着,可她却知道自己是喜欢活着的阿霖哥哥的,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但这也困扰不了她,柳颜几乎是同时想到,要是阿霖哥哥做了她的男奴,她可不会抛弃他的。
于是她再次下了决心,要是做不成阿霖哥哥的妻子,她就把阿霖哥哥藏起来,把他变成自己的男奴,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这些想法只是短短的一瞬间想完,小姑娘揪着少年衣角的手紧了紧,悄悄抬眼看了他一眼,触及到情郎柔情的目光,心里暖暖的,咬咬唇撇过头倔强道:“我才不怕被玩坏……”
这倒和她之前一谈到玩坏就色变的态度不一样,谢霖忍俊不禁,手往下伸进被子准确的捏住小幼乳玩,她被这样摸惯了,一被碰到就下意识的放软了身子,虽然现在气力不济,却还将胸口往他手心送,特别乖。
这满手温香软玉真是如捧莹雪,嫩得稍稍用力就捏坏了一样。
“怎么不怕被阿霖哥哥玩坏了?还是说,被玩坏了颜儿也不怕了?”
小丫头蹭着他的手,嘟嘟囔囔的回:“要是被玩坏了,我就扯条白绫——”
谢霖听不得她说这种话,一手捂住她的嘴,无奈道:“颜儿妹妹,我哪舍得玩坏你,你不用扯白绫了。”
他摩着掌下的娇润樱唇,又往下继续抚弄那对可爱的雪兔,看她睁得圆圆的眼,忍不住抿唇笑:“阿霖哥哥的妻子只有你,且放心,等你及笄时,我定然将妹妹八抬大轿地娶进门,好不好?”
柳颜被这般揉乳弄得舒服,脸上不由得浮上了迷离春意,闻言,眼睛一亮,眉开眼笑道:“一言为定,阿霖哥哥不许骗我。”
她这享受爱抚不经意露出的娇态实在是妩媚撩人,谢霖两腿不动声色的并了下,他自己那处翘得那么高却没有去抒解,还坐下来与她如此亲近说话,如此也没觉得苦,只觉得与颜儿妹妹如何亲近都不腻。
少年面色如常的弹了弹温软的娇乳儿,收手捏着她的脸笑:“我何时骗过你?乖一点,好好歇息,等你大了,阿霖哥哥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这话里的意味让柳颜羞红了脸,她低下眼,不知怎么的鼓起勇气说:“我才不要你放过呢……我也很厉害的……到时候、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
这话太羞人了,她说完就用尽全身力气躲进被窝里裹得严严实实,觉得从头到脚都是臊热的。
谢霖听在耳里只觉得其中满是可爱的孩子气,看她羞得躲进被窝,不禁掩面大笑,连声说好,笑罢,抚着被子鼓励:“颜儿妹妹好志气,有道是莫欺少年穷,我就等着两年后和妹妹洞房花烛,一较高下了。”
这一听就是不信她,还调笑她,柳颜忿忿探头:“……你不许笑我!”
他眼神无辜,诚恳解释:“妹妹听错了,阿霖哥哥没有笑你。”
柳颜:“……”
她又气鼓鼓地钻进被窝了。
到底是玩累了,等谢霖回来,她已经沉沉睡去。
//xing表妹h颜儿长大了,该谈婚了 尾声
颜儿长大了,该谈婚了 尾声
谢夫人出身高贵,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其中尤擅琴技,其人风姿雅韵宛如姑射仙人。这位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在早年与谢清办了个琴社,如今虽然已经退出,但仍然收了几个女学生教授琴技。
她与谢清既为姑嫂,又为好友,如今谢清出家了,她自是一手承包了柳颜的教育,至柳颜十二岁,在琴技上已经没有可以教她的了。
“你像阿清。”
谢夫人握着琴谱温婉一笑:“我比阿清大五岁,她七岁才碰琴,比我晚了四年,可她十五岁时,已经无人可以当她的老师了。”
一曲《玉英落》惊动牡丹开,一首《神游引》招来百鸟鸣,时人说谢家女公子乃天上仙子转世,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
谢清凭一己之力死死压在京城贵女的头上,把所有千色金小姐都衬托成了庸脂俗粉。她自幼体弱,有气血不足症,故而肌肤苍白,形体清瘦。于是许多姑娘为了那份病弱美态,生生把自己饿到晕厥。
她有头痛症,时而会蹙眉按额,于是这个动作便成为了京城的流行。
柳颜轻碰了碰自己的脸,眼神懵懂,似乎想知道自己哪里像谢清:“荀先生也说过这样的话。”她垂下眼,不解地看着焦尾琴:“他应当也是很想娘亲的吧。”
此话刚落,谢夫人捏着琴谱的手一紧,目光冷凝了一瞬,转而依然温柔的看着她,柔声问:“颜儿,你怎么知道的?他可是与你说了想阿清了?”
她这么问,少女面上浮上些许讶然,摇着头道:“荀先生并没有与我说,只是我在练琴时感到他有时会看着我,像在透过我看谁,偶尔谈及娘亲,也极为温和,我便觉得他是想念娘亲的。”
“不过荀先生与娘亲也是好友,如此也是正常的吧。”
谢夫人捏紧琴谱的手又缓缓松开,眼里神色未明。感到指尖微微发凉,她缓缓笑道:“阿清那样的女子,但凡与她相处过,谁不会想她?”
她笑意浅浅,招手让柳颜过来,待柳颜走近后,她拉住少女的手细细端详她的脸,半响,欣慰的轻抚着她的头:“颜儿长大了。”
她亲昵地将她搂进怀里,像是真正的亲母女一样,轻声说:“颜儿,你觉得霖儿怎么样?”
“霖儿性情宽和,长得也周正,与你年岁相当,你喜欢吗?”
这问题问得好生突兀,柳颜趴在谢夫人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声音轻细羞涩地说:“宁姨怎么说起这个了?颜儿从没想过这些……”
谢夫人母家姓宁,柳颜该称她为舅妈的,可谢夫人对她说,她与阿清是好友,私底下称她宁姨就好。
她这样说,谢夫人笑了,神情怜爱的道:“乖孩子,之前你还小,宁姨掬着你也是为了你好。”
她的笑意正是世间所有的母亲都有的慈爱,她已经为女儿选好了最好的人选:“你已经十三岁了,是时候谈婚了。京城的青年才俊,没有一个比得上霖儿的,而且霖儿也对你有意,他与我说想娶你,我细细问,他还会局促呢。”
说着掩唇轻笑,眼里带着几丝戏谑。
在她说着时,柳颜的神情又羞又茫然,羞的是姨母说她的亲事,茫然的是她还不知道为什么就一下子谈婚论嫁了呢。
她低下头小声说:“我知道阿霖哥哥很好的。”
接着抬首对谢夫人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就像梨花一样的纯洁娇弱,她慢慢念:“之前我课业上有不会的题,就去问阿霖哥哥,他回答得很耐心,走前还送给我一盒点心。”
这显然有点亲昵的意味了,所以说到这件事时她声如蚊呐,觉得难以启齿。但让她如此羞涩的事,她依然告诉了谢夫人。
待说好与表哥的事后,柳颜已经雪腮晕红,双目含水,如此含羞带怯的小女儿情态真可谓是娇艳欲滴。
她柔顺的低下头,轻轻说:“而且宁姨觉得好,那一定是好的,颜儿听您的,没有别的想法。”
谢夫人看着面前垂首的清丽少女,满意的掩唇轻笑:“既然你也觉得好,那我就再与霖儿拖一拖,晾他一会儿。人啊,太容易得到就不会珍惜,等他千辛万苦才娶到你,必会把你视若珍宝,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
柳颜睁大眼抬首,似没有想到还能这样,而后抿唇浅笑,眼眸澄澈:“谢谢宁姨……”
待回到芙蓉苑,柳颜坐在习惯的软榻上软软后躺,萍儿上前给她揉肩捏颈。
如此休息了一会儿,她才好像缓回了力气,闭目懒洋洋的问:“大表哥还关着那刺客?”
已经过了几日,事情的大概她已经摸清了,是以便直接问了出来。
萍儿回:“是的,那刺客身上有一梅花胎记,略带北方口音。”
柳颜勾唇一笑:“我也有北方口音,我也能有梅花胎记,可大表哥就不会对我这样。”
萍儿道:“他们应当还有渊源。”
柳颜伸了个懒腰,萍儿立刻倒茶端上,她接过茶盏抿了一口,脸上笑意浅浅:“什么样的渊源能让大表哥这样情难自禁?患难之交够不够?”
萍儿想了一下,好奇问:“为什么就不能是一见钟情呢?”
柳颜端杯掩唇,弯眼说:“你是一个有众多美男投怀送抱的女将军,但你洁身自好从来不碰那些男人,有一天,一个男刺客要杀你,打斗中你对他一见钟情了,于是你就把他关起来当禁脔,并且好吃好喝的养着他。”
她笑意更深了一些,点头评价:“嗯,很有道理。”
萍儿摸摸鼻子,又问:“那就是大公子在边疆时的生死之交了?可那女子怎么成了刺客?”
话落,柳颜唇边的笑淡了,弯起的眼也慢慢睁大了,变得有些冷肃。
她转着手中的茶盏,缓缓重复:“对啊,一个在边疆与谢家大公子有生死之交的小女孩,她怎么成了江湖杀手了呢?”
萍儿意识到了什么,眉眼也沉凝了下来,语气沉沉的说:“她的家被毁了,那时还是个小女孩的她无家可归,就被收做了杀手。”
望月阁,垂烟莲花开得如火如荼。
软纱垂拢,笼罩着木床。
柔玉在里面昏昏沉沉的睡着,傍晚谢霁回来前,婢女会将她洗漱打扮好,像是准备给他的佳肴一样等着被享用。
夜夜笙歌是很疲累的,可她也不至于这样整日沉睡啊。
这是怎么了呢?
梳妆台上的胭脂盒子是金丝楠木所制,只要有一缕光照在上面,它就呈现出一种金灿的,像是珠玉一样的幽幽柔光,华贵非常,引人注目。
在皇宫中的谢霁忽觉心口窒痛,等用手抚上去疼痛却又消失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想道,约莫是最近太累了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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